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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影像來定位自己:“定位-開眼Wanderlust影像展”啟幕

時間: 2019.10.23

“定位”是什么?是地圖上的大頭針?還是被經(jīng)緯線所定位的坐標?

“旅行”是什么?是不斷出發(fā)和抵達,交錯飛行的路徑,還是朋友圈左下角的位置信息?

2019年10月19日,“定位-開眼Wanderlust影像展”在北京IOMA愛馬思藝術(shù)中心開幕。展覽展出「跟著開眼看世界」五站目的地的官方攝影作品及視頻,包括蘇里、王軼庶及朱英豪拍攝于南北極的珍貴照片。同時,現(xiàn)場還將展出從開眼社區(qū)上萬份用戶作品中精心挑選的20多幅開眼用戶優(yōu)質(zhì)攝影作品及視頻。他們的作品也涉及20多個國家的明星城市,一同完善著世界地圖上的坐標。正如本次展覽的名稱Wanderlust,做個漫游者,去到各處。

進入IOMA愛馬思藝術(shù)中心,通過一條動態(tài)視覺的超級馬里奧BGM夢幻樓梯,在迎面看到攝影展名稱和信息后,便到達位于三樓的“定位-開眼Wanderlust影像展”的展廳。面積不大的展廳,開創(chuàng)性的使用亞克力板將展品懸掛,展示了蘇里“北極”系列、王軼庶“北極”系列和朱英豪“原住民”系列作品。并且添加了反光鏡面板,在展品之間穿插,讓進入展品間的觀眾可以從鏡面板中看到身后的作品,猶如身在極地。

在懸掛展區(qū)的對面,排布著用最傳統(tǒng)的手寫方式,一張張標注照片背后的故事的朱英豪“南極故事”系列作品。以及蘇里十分出名的“諾曼底登陸75周年”系列作品。墻上懸掛的兩臺電視,播放著通過站內(nèi)Vlog征集而認識的empty和留翔,在后來共同去南極和南歐的旅途中,制作了正在播放的Vlog視頻。再往展廳內(nèi)部走,是從5000位投稿用戶的近兩萬張照片中,精選出的28幅來自世界各個角落的美妙瞬間。他們零散的步在墻面上,就像這些地方被標記在地球上的樣子。

本次展覽活動分為「開眼談」及「大師班」兩大板塊,曾與開眼一同探索世界的知名攝影師和旅行達人一起共同探討探險與人文攝影的藝術(shù)探索,那些少有人走的路和路途的特殊經(jīng)歷。

 “擺拍才是最難的?!?nbsp;蘇里認為,在拍攝前一定要明確地清楚自己可以運用哪些元素,并且通過這些元素如何營造出動人的情景。一張照片最靈動的美轉(zhuǎn)瞬即逝,但該如何抓住這個瞬間呢?蘇里直言,沒有什么特別的瞬間,比如拍人的時候可能只有這么一個動作是特別動人的瞬間,但要想抓住這個動作,只有預(yù)判。尤其是做復(fù)雜性構(gòu)圖的,可能這個人的形態(tài)特別好看,但不能讓對方一直撅著。尤其是拍攝的時候周圍會有各種的干擾,為了抓住拍攝對象的動人瞬間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你可千萬別動。”所以一般只能一直拍,要不這個場景就要消失了。

對于一個攝影愛好者,平時應(yīng)該多拍,還是多觀察?王軼庶認為,平時還是應(yīng)該多看,多欣賞,去分辨出自己認為好的作品。其實攝影時,拍攝的人的狀態(tài)是很重要的,需要在腦子中構(gòu)想一個自己想要的樣子。朱英豪則表示:需要提前在腦中確定自己究竟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攝影師,如果想要成為一個成功的攝影師,可以少看那些工具類的“如何成為一個好攝影師”,建議多看看文學(xué)作品,尤其推薦卡夫卡,文字會使人們的欣慰更擴深。

旅行和攝影又是何種關(guān)系?在剛剛結(jié)束的希臘行中,朱英豪前往了一個十分保守的東正教教堂。但當他嘗試著拿起相機時,竟然“覺得手是無力的”,在面對那樣昏暗教堂中一千多名虔誠祈禱僧人的時刻,舉起相機,會顯得十分突兀,在這樣凝聚著幾千年文化的情景面前,攝影、舉起相機這件事,實在是微不足道。他認為,有時攝影是記錄,但更多的生活時刻,用心感受才是更重要的。

曾經(jīng)在繪畫的年代,想要成為畫家十分困難,有很多的門檻。但現(xiàn)在隨著攝影科技發(fā)展,人人都可以說自己會攝影,隨手舉起手機就可以拍下一張照片,這對于攝影的影響是怎樣的?是否會磨平了之前確立劃分樹立的各種屏障?王軼庶認為。攝影的評價標準就和文學(xué)是一樣的,每個人都認字,每個人都可以寫字,但不意味著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作家。攝影師如何進入到大眾視野,其實依舊是有權(quán)利分配的,這個權(quán)利變成了作品和大眾的點評。

活動現(xiàn)場,嘉賓與現(xiàn)場觀眾還就如何界定嚴肅攝影,傳統(tǒng)媒體和新媒體之間的關(guān)系問題等展開了討論。據(jù)悉,本次展覽將延期至10月31日。

編/楊鐘慧
圖/主辦方提供